2006-1-24 从安江到洗马 晴
和同学分别,愁绪满怀。坐上了回洗马的车,我抬头看看窗外,山顶上的松树全被冰棱盖住了。显得白茫茫的像一个晶莹的童话世界。
车子开的很快,司机师傅抱怨钱不好挣。因为超载会罚四千,而办个春运证要一万。因此尽管每个人收票价30元,比平时贵了三倍,还是赚不到钱。
在车上给家里打电话,嫂子问我是谁,我报了我的姓名。坐我前排的一位男子回头看了我一下。后来车子停下加水时,他问我是不是我,我说是。
有一个人在车上吸烟,搞的前面一个人狂吐。跟车的人要他把烟熄掉,他不理。因为他觉得车费太贵,所以理应享受在车上吸烟的待遇。我就把车窗打开,那个人要我关窗。我说呛死了。那人只好把烟熄掉。
到了洗马亲戚家。亲戚在洗马开了家理发店。几个人在店里烤火。亲戚很热情,非给我打了碗米粉。其实我一点没饿,只好撑了下去。我问我弟弟来了没有。他们告诉我弟弟来了,去中段玩去了,一会儿回来。另一个人问亲戚,我就是某某吗?我说是。那人哈哈大笑,说早就听说过你,没见过。然后说如果我去买码,可能会买中头奖。我说我不会去做。
俗话说:“近乡情怯。”到了老家就感情复杂。太嚣张别人会说你瞧不起家乡人。太低调别人又会说你在外面混的太差。我的一个堂弟,已经七年没回家。可能是在外面没赚到钱,无颜见江东父老。连刘邦当了皇帝,都要穿上绫罗绸缎,到家乡去炫耀一番。何况其他俗人?
一会儿听到摩托来了。弟弟骑了辆摩托,停在门口,非常英俊。
寒暄了一下,就和弟弟骑了摩托回家。路上有几处烂的不像样子。幸好弟弟开车很小心,也没有出什么意外。
到家时嫂子在洗衣服,叔母在喂我三哥的儿子的饭。其他人都不在家。
家里没有其他变化,除了小孩子的成长。三哥的孩子已经能走路和讲话了。二哥的孩子则又长高了一头,上初中了。大哥的大女儿在长沙参加美术高考,她小时候我经常抱,每次都被弄的手臂都酸了。大哥的小女儿到深圳去劳动实习去了,过年不回家。尽管时间过去一年,父母叔父叔母看上去都和去年差不多。叔父去山上挖冬笋去了,搞的满身是泥。今年父亲生一场大病,但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康复。他告诉我那场病快要病死了,开刀时很痛,还告诉我开了一个大口子。我妈妈在洗衣服,搞的自己穿的衣服都湿到了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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